“小宝,你可算醒了,你吓死爸爸妈妈了。”
姜秋仪的泪水落在薛嘉瑜脸上,薛嘉瑜伸出小小的手指,努力触碰姜秋仪的脸。
【妈妈,别哭】
【小宝没事,小宝回来了。】
薛望钧一个在商场上说一不二的大男人此刻却哭得像个孩子。
“小宝,你要是有个好歹,爸爸也不活了。”
战翱翔夫妻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,幸好今天他们都来了,否则就他们在医院哭成这样,别人还以为薛嘉瑜生什么重病了呢。
不过他们这样还是引来了很多人围观,张医生只能委婉地提醒他们可以先带孩子回去,免得孩子交叉感染。
一听对小宝不好,薛望钧着急忙慌地去办出院手续,风风火火地回家去了。
徐素珍一夜未睡,就等着他们回来。
见到宝贝孙女,徐素珍心疼地直掉泪,一口一个心肝地喊着。
所有人都围着薛嘉瑜转,躺在泡沫挡板里的应欢雨也想起来看看薛嘉瑜,却没人理她。
只有战南齐在走过客厅时斜眼看了看她,但很快也移开眼神。
看至亲们通红的眼睛,薛嘉瑜也心里一酸。
不过她有些疑惑,不过是受了点惊吓,怎么会陷入环境差点醒不过来的境地。
要是没有在混沌中拉了她一把的那只手,说不定她现在还在昏迷呢。
想到这,她情不自禁地朝战南齐看去。
战南齐坐在沙发上等着战翱翔夫妻跟薛望钧夫妻寒暄完回去,当薛嘉瑜看去时,他也正好看过来,薛嘉瑜差点吓得被自己的口水噎住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姜秋仪连忙替宝贝女儿拍嗝,“怎么了小宝?”
“唔唔唔……”
薛嘉瑜表示自己没事,姜秋仪这才安心,转头继续跟江佩蓉聊天。
等到战家三口离开,天都黑了。
徐素珍匆忙准备晚餐,一家人对付着吃了点。
经过此事,薛望钧夫妻养薛嘉瑜更加精细,宝贝得不得了。
与之对比的便是应欢雨,徐素珍照顾她虽无亏待,但也没多疼爱,只是不想让这么小的娃娃折在自己手里。
一日,薛望钧在厂里忙订单,突然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。
他连安全帽都来不及摘就接起来,“喂?哪个?”
“你说是哪个!”
对面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吼,吓得薛望钧差点把电话甩出去。
“是族长啊,您找我什么事。”
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把彪子他娘赶走,不让她住在你家。”
原来是为了这件事。
不提还好,提起来薛望钧就一肚子气。
“是。”
族长震怒,“彪子娘回来又哭又闹,整个村里都知道你一去城里就忘了乡亲们!说你是吃里爬外的东西。你可是真的忘了家乡的父老乡亲们,连帮一把都不肯?”
薛望钧冷笑,“族长,她只说了一,没说二吧。她儿子欠了一屁股债想让我帮忙还,您说这可能吗!”
不想办周岁宴
“什么?欠债?”
显然族长是不知道这件事的,薛望钧又冷哼一声。
这件事还是他们从小宝那里得知的,彪子烂赌,欠了赌场三十万,马秀娥还不起便打起薛家的主意。
“起先只是想偷我家东西去买,后来越来越过分,直接把债主带到我家来!明摆着要我替他们母子还这三十万。”
族长哑口无言,沉默着不敢接话。
薛望钧继续说道,“我家可还有两个小娃娃,那伙人冲进来公然说要把我的孩子卖给人贩子。这样你还觉得我应该帮他们么!”
“……望钧,这件事是我们错怪你了。”族长长叹一口气,“你是不知道她回来时那个架势,蹲在村口撒泼,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。”
“哼,公道自在人心,她马秀娥若非要跟我论,那我也不怕!”
族长以大局为重,还是希望息事宁人。
“这件事我会帮你办妥,你就在城里好好挣钱。你说得对,这种赌鬼不应该帮,我也会跟村里其他长辈说清楚的。”
“谢谢族长。”
回家后,薛望钧把这件事当谈资跟姜秋仪和徐素珍说,姜秋仪正舀汤呢,一生气直接把汤勺扔进锅里。
“什么意思,合着我们不帮忙还是我们的错?!太过分了!”
徐素珍更是起身拍桌子,“我这就收拾东西回村里,我好好跟他们理论!”
“妈,老婆,你们别急,村里我已经摆平了。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。”薛望钧搂着老婆哄,哄了许久才换得姜秋仪一点笑颜。
姜秋仪要不是怕自己黑着脸吓坏薛嘉瑜,她定要一直黑下去的。
薛嘉瑜坐在摇篮里听他们聊天,听得十分认真。
徐素珍皱起眉头,“可族长说十里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