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讚赏。
「怪不得马克那小子爱喝……操。」迪亚斯不只是吸吮乳汁,他还伸出舌头,用那突起粗糙的舌面挑逗着她敏感的乳头,引起篠月阵阵轻颤。
「嘘……别出声,否则吵醒那小子就糟了,嗯?」他坏心眼的笑着,一边故意看着她羞涩的的模样,一边吸得忘我。
那尚未结束的奶阵,在他的挑逗、吸吮下开始一阵阵喷出,温润的乳汁与香气就这样衝进迪亚斯的口腔,让他欲罢不能的挤压乳房。
「嗯……!」篠月被他这色情意味浓厚的「哺乳」行为给刺激,浑身颤抖到不行,内心也窜起一丝骚痒难耐的情绪。
但更多的,是因为快感造成的子宫收缩,排出恶露时的不适,让她介于沉沦与清醒这种尷尬的情绪中。
此时禁慾到疯狂的迪亚斯手掌,已经开始摸向她的大腿,不停揉捏爱抚。
「迪……迪亚斯……我还再坐月子……」篠月难耐又零碎的开口,口中的呻吟却变成悬崖勒马的韁绳,瞬间将他一巴掌打醒。
迪亚斯终于停下动作,舔着嘴角的奶水,胸膛剧烈的起伏着。
用着一种深邃又难以捉模的眼神看向气喘吁吁,同时又被他吸到凌乱的篠月,缓缓用指腹擦过自己的双唇,勾起微笑。
「对……坐月子还不能干。」
她以为他会就此罢休,到一旁去冷静,甚至是去冲个冷水澡。
「……但这奶水,老子要一滴不剩的喝光。」
但他没有。
迪亚斯再次俯下身,张口含住她另一侧挺立的乳头,重重吸吮,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头,擼动那坚硬如铁的慾望。
「老子不干你,但我要看着你同样因为忍耐而难受的脸。」他狡黠一笑,故意用自己灼热的肉根蹭着篠月柔软的大腿内侧。
豪华的月子中心内,本该温馨又充斥着天伦之乐的气氛,唯独这一间房,充斥着情慾的低吼声,还有那曖昧的喘息声。
之后,迪亚斯时不时都会趁马克喝到一半时,故意把他抱走,让自己「接手」剩下的奶水,让篠月总是被挑逗的脸红不已,却又无可奈何。
恶性循环就这样持续了一週——
深夜的东岸依旧明亮,城市的斑斕光点成了另类的风景,落地窗的窗帘被拉起,而迪亚斯站在月子中心外,拿着手机脸色深沉。
「查到马切奥那畜牲去哪了没?」他低声问道。
「那小子从你上次把西乔交给他,那比货没有正常点到就跑了。」电话另一端的人这么说,嗓门大的有些刺耳。
「只有查到他偷走的那批货,是玛莉那边来的。」
听到「玛莉」两个字,迪亚斯神色变得更加阴沉,脑里是那个大捲发、身材妖娇又艷丽,上次说要交出罗杰的消息,非得要和他一夜情的婊子。
「操他妈的……偏偏是那个女人。」迪亚斯烦躁地搓乱自己的头发,看着阳台上的雪茄盒菸灰缸,又默默收回了视线。
他深深叹了一口气,转身走回房内,看向大床上睡得香甜的篠月。
「给老子查……那婊子最近的动向。」他低沉吩咐,随后就掛掉电话,被对着窗外的一丝月光,脸色一点也不好。
篠月不知道那时迪亚斯为了守她,做出了什么。
然而,未来她也不需要知道。
他没有爬上床,只是越过床走向门口,拿起门卡往走廊迈开步伐。深夜的月子中心,比平常更加寧静,他看向宽敞的婴儿室中,五六个护理师照顾他的儿子马克,才满意的离开走廊。
月子中心的每一处都被他安插了手下的人,那些西装笔挺的人一字排开,怎么说还是与这休生养息的地方格格不入。
「给老子看好,稍有差池,我要你们全家陪葬。」他对着一名干部说道,额角的青筋已经浮现,褐色的眼眸中更是没有一丝反驳馀地。
「老子天亮前回来,看好夫人。」
「是!老大!」
手下们全部九十度鞠躬,用最大的排场,最沉默的敬重,接下来自东岸教父的任务,并目送他走进电梯。
那一刻他们都清楚明瞭,即使断手断脚,都要守住这一栋最重要的两个人——
教父的女人,以及他们的儿子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