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、你是从哪儿学的,你……”
“噢这个啊。”季时傿解释道:“西北不是建了条通商路吗,平时也会有许多西洋人过来。你听说过西洋人吗?”
“听说过。”
“西洋人很开放,那你知道他们平时怎么打招呼吗?”
梁齐因愣愣道:“怎样?”
“像这样。”季时傿偏过头,亲了亲他的脸颊,“这叫亲吻礼。”
“西洋人不像我们那么含蓄内敛,当街拥吻是常事,我没吃过猪肉,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?看多了就会了。”
梁齐因眼巴巴地盯着她,嘴唇在她的脸上碰了碰,“那你和别人这样过吗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季时傿忍俊不禁道:“我今天才实践!”
听她这么说,梁齐因倏地松了一口气,季时傿一时啼笑皆非,坏心眼地对着他耳朵吹气,“我只和你这样过。”
梁齐因呼吸一滞,浑身僵硬,又仓皇地将脸埋进她的肩膀里。
季时傿如愿以偿地看到他害羞的反应,不加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梁齐因闷着声音,愤愤不平道:“你不要笑了。”
“好好好我不笑了。”季时傿弯着嘴角,止住声音,“天都亮了,我们回去吧,一会儿有人来割苜蓿草的时候看到我们这样不得吓死啦。”
“嗯。”梁齐因站起身,牵着季时傿的手把她拉起来,又弯腰拍了拍她沾了泥尘的衣服,期期艾艾道:“阿傿,回去之后我还能亲你吗?”
季时傿瞥到不远处逐渐有几个人背着装马草的篓子过来,连忙推了推他,“能能能,快走吧,不要被人看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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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蒐最后几天过得很仓促,大家也不知道为什么,总之宴席的当晚南衙禁军指挥使孙琼飞因为喝多了酒猝死了,端王也突发疾病被送回了京,与他一起的还有被撤了刑部尚书之职的孙琮。